所有拉緊的與放鬆的,都開始逆轉。
腹部肌肉收縮,背部延伸,從頭再走上了胸腰的梯,再度爬上大轉趾,再沿著髂骨回到了家。
上下幾趟左邊的大轉趾山後,右側成了篙,撐篙前行,左側的風光明媚。
一陣徐風恍惚,熟悉的左篙又回到我的船上,曾一度被搶了光采的右側風景顯得特別清晰明亮。
]]>我用呼吸去感覺冷熱交鋒的難受。比較難受的是冷的感覺,那是熱無法中和的感覺。那包在身體裡的明顯的熱,並不能抵擋不斷在身體竄來竄去的冷;像是油水不能互融。肌肉不自主的發顫,收縮著痠痛而攤不開的身體。意識是清楚的。
我讓意識進入身體,讓熱包圍在意識的外面,在那裡面呼吸,並感受冷不斷的襲擊著。一直有一個意念哀求著:「能不能不要有這個過程,能不能停止!」,但又明知不可能,只能認命承受。又想到:「死亡會是如此嗎?我會死嗎?」要命的是,冷的騷擾不斷,我的意念無法集中到其他的意象上,所有的意象在還沒成形之前就被剪碎。
不知過了多久,熱似乎全面獲勝,佔據了整個身體,而沒有冷的位置。我不知道中間的過程是甚麼,才發現自己已經失去意識一段時間了。那股熱已全面占了上風,沒有一絲冷的感覺被容許留在身體裡面。我全被熱醒,必須掀開被子,讓它們出去。雖然,比起陰險的冷,它們好多了,但也並不好受。
到這個時候,我知道我撐過來了,讚嘆此過程的奇妙。我還知道接下來,就是長達一周到兩周的喉嚨感染後的復原過程。
]]>被憶起的尾巴緩緩地來回在中央與一側擺著。
上肢跟著尾巴,一起微微地蜷縮了側腰。
你彷彿聽見乾凅已久的肋間龜裂,
空氣被呼吸了。
]]>珍
我們來想像有一個聰明又好相處的成年女性,我們先稱她為珍。珍在工作中一向能得到上司及同事的信任,因為她不僅可以盡善盡美的完成被賦予的責任,還能讓那些跟她合作過的人們也都愛上她的敏捷與善體人意。
珍的煩惱
珍的成長過程大致順遂,擁有愛護她的父母及手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家中強調謙遜和諧,如果珍表現出競較判斷的一面時,大人們會投以不樂見的態度,雖然沒有明顯的責罵,卻已足夠讓珍將自己那心底深處想要爭贏爭勝的意圖染上一層自我嫌惡的顏色。所以當珍長大以後,她擁有各種工作職場需要的優秀能力,卻在她真的想要去爭取點甚麼的時候,莫名地感覺到渾身無力,而且往往會在獲勝的關鍵時刻退讓迴避,或做出一些擊潰自己努力成果的行為。久而久之,珍對自己的看法並不像別人對她的評價那樣正向,別人眼中的她是充滿才華的完美夥伴,她卻對自己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
]]>月光正照亮每一條路。
莫內捕捉的印象,一瞬間就消融。
當然,站在巨大的甚麼之前,你我都會忍不住發抖(我們怕甚麼?還想贏甚麼?)
可是,你沒看,游在黑暗中的魚像寶石一樣美麗從容。
]]>